布料和皮肉都烧得黏连在了一起,他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。
回想起在钢厂内的那一幕,到现在心脏仍是突突突地狂跳。
如果不是程越的话,自己根本来不及跑出去。
如果程越不是为了帮他,也根本不会被汽油溅到,烧得遍体鳞伤。
他既感动又揪心还有些愧疚。
剧组的几个人也同样焦急地等在外头,闫明昊还在打电话联系姚焕,“现在还在手术室,你们来了也没用,你就订明早的机票好了。”
沈竞抬眸用口型问:“她们要来?”
闫明昊冲他点点头,又对着电话说:“烧得蛮严重的,衣服都烂了,后背一片皮肤都破了,现在刚送进手术室没多久。”
“联系他家人了没?”姚焕问。
“我哪儿敢啊……”闫明昊说。
“算了,我来联系吧,晚点有飞机的话,我订票过来,你好好照顾好他。”姚焕说。
闫明昊挂断电脑,坐到了沈竞身边,叹了口气,也搓了搓脸,“你饿吗,要不要我帮你买点吃的去?”
“我不饿。”沈竞摇摇头。
“你中午就没吃多少,等会饿了又胃疼。”闫明昊关心道。
“没事,我真不饿,晚点饿了我再出去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