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。”他走到门口,又停住脚步。“如果你们觉得这也有危险,我觉得你们的天下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,不要也罢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何颙厉声喝斥。“就是你读圣贤书的结果?”
“我现在读的不是圣贤书,是历史。”邯郸淳微微一笑。“伯求,你们言必称三代,可是你对三代了解多少?这些不过是春秋之后的文字,我们认得的不超过三成,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敢面对,你还有什么资格提三代?”
“照你这么说,六经皆伪?”
邯郸淳深深地看了何颙一眼,又退了回来。“张仲景去洛阳白马寺,请回来几个胡人,他们有一种与我们不同的学问,称为佛学。何为佛?觉悟者为佛。何为魔?痴迷不悟者为魔。你啊,就是魔。”说完哈哈一笑,扬长而去。
何颙气得捶案大怒,案上的杯盘雀跃不已,正如邯郸淳得意的笑声。辛毗、荀攸连忙劝慰,见何颙面色苍白,气喘如牛,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,额头汗出如浆,两人吓了一跳,将何颙推回本草堂,派人请张仲景来。张仲景闻讯匆匆赶到,一看何颙的样子,很是意外。
辛毗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又问道:“真有这佛魔之学?”
张仲景一边给何颙把脉,一边说道:“那些胡人就在本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