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困守东平,还要请孙将军手下留情才是。”
袁权轻叹一声:“拙夫虽有小勇,却不是好斗之人。他本是朝廷任命的会稽太守,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一是朱太尉军令难为,二是家翁身陷重围,于忠于孝,不得不来。如今双方罢兵,他又负了伤,正要回家休养,并无再战之意。曹府君大可不必担心他,要担心的却是那些不肯善罢甘休、穷兵黩武之人。夫人,兖州是四战之地,这个责任可不轻。令郎虽然文武双全,但有人想让他为刀,却未必是看重他本人的能力,或许只是想让他为瓦当罢了。尊夫已经付出了代价,令郎切不可重蹈覆辙。”
丁夫人若有所思,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曹英和孙翊被争论的时间吸引了过来,站在院门口,茫然地看着何颙与孙策。见何颙情况不妙,曹英奔了过来,将何颙扶到堂上坐下,又是倒水,又是擦汗,费了半天力气才让何颙缓过这口气。曹英赶到孙策面前,仰着头,叉着腰,杏目含煞。
“何公那么好的人,你为什么要惹他生气?”
孙策歪着头,打量了曹英一眼,忍不住笑了。“何公对你好,对我却不好。他吃我的,喝我的,反过来还看不起我。再说了,我也没惹他生气,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,他是自己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