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班赶上两步,拱手施礼,笑道:“文安兄,听说你病了,最近可曾好些?”
高靖原本依附曹操,也想有一番作为,只是不久前接到了儿子高柔的家书,知道高柔已经接受孙策辟除,而且颇受重用,他也就无心在蜀郡再待下去了。蜀郡离家乡太远,又与蛮夷杂处,哪有兖豫宜居。曹操是孙策的手下败将,客居益州,能不能立足还不好说。就算他能在益州站稳根基,也不过偏安一隅,哪能和孙策相提并论。正好身体有些不舒服,他就辞了官,准备返乡,曹操也知道内情,客气了几句,送了些程仪,算是好聚好散。
“多谢贤弟关心,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虽是小恙,也不能大意。”吴班很客气的托着高靖的手臂,一起上了堂。高靖已经召集了掾吏交接公务。两人谈笑风生,气氛和睦,自有一番依依不舍的乡党情谊。掾史们大多是蜀郡本地人,他们可不想让这些蜀郡人看到他们不睦,况且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根本性的矛盾。吴班年龄小一些,又是继任,所以特别客气。“南阳本草堂会聚天下名医,手到病除,文安兄可以顺道在南阳滞留数日,好好调理一番。”
高靖连连点头。他也正有此意。在蜀郡为官几年,他一直不太适应蜀郡的饮食气候,时常生病,这次返乡,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