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孙将军在长安只有耳目,没有爪牙。”马超咧嘴一笑,阳光灿烂。“要不然朱公也不至于无罪被免。”
黄琬脸色一僵。朱儁无罪被免,他的嫌疑最大,谁让他是继任者呢。他沉下了脸。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马超也收起了笑容。他转身看看黄琬身边的卫士,撇撇嘴,又道:“黄公,我有一些不解之处,不知黄公能否为我解惑?”
黄琬哼了一声。“不敢。”
“我这一路走来,只看到逃离洛阳的百姓,却没看到有人返回洛阳。是只有向东的这一处如此,还是处处如此?我听他们说洛阳缺粮,可是看黄公身边的卫士个个身宽体壮,好像并非如此啊。”
黄琬诧异地打量了马超一眼,转头看向马日磾。“马公,扶风马家后继有人啊。你这族孙虽然是个武夫,却知道关心户口,施行德政,真是不容易。”
马日磾顿时变色,连忙横行一步,挡在黄琬面前。他虽然和马超接触不多,却对马超的脾气有所耳闻。此子少年得志,武艺又好,难免心高气傲。他一心以扶风马家后裔自居,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武夫,现在黄琬当面讥讽他,无异于挑衅。万一马超恼了,对黄琬动粗,那场面可就难看了。
别看黄琬身边也有几十名卫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