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
“元皓,一时情急,污了你的衣服,还请元丰莫怪。待会儿让人送两件新衣去,算是陪罪。”
田丰沉声道:“主公,衣服污了不可怕,心志乱了才是真正的麻烦。君子制怒,不可怒而兴师。大战在即,主公宜澄心静志,随机应变,方可百战百胜。若是未战先自乱阵脚,可不是什么祥兆。”
袁绍很尴尬,喏喏的应了两声,感谢田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他转身从案上拿起已经撕成两半的文书,想递给田丰,又觉得不妥,进退两难。郭图见状,咳嗽了一声。
“元皓兄,刚刚收到曹昂的回复,他推说兖州大疫还没结束,人口流失,钱粮空虚,不肯出兵助阵。你为主公拟定的出兵青徐方略可能会有麻烦。不知道元皓兄可备用之策?”
田丰听了,连忙将袁绍手中的文书取了过来,铺在案上,拼在一起。沮授知道他目力不佳,连忙赶了过去,一边看一边读给田丰听。田丰眯着眼睛,仔细地听着,眉头越皱越紧。郭图在一旁静静地看着,目光闪了闪,若有所思。
沮授刚刚读完,田丰就说道:“主公,曹昂这是有不臣之心,此风不可长,宜急击之。若兖州自立,主公将被拒于河北,明年大河水生,青徐将不复为主公所有。”
袁绍眉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