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
孙乾笑了。“季文,你是不是什么也没带,就是把藏书带出来了?”
滕胄笑了。“平生无所好,也无长物,只有这几部书能消闲。”
滕耽将手中的印绶搁在案上。滕胄一看,连忙收起笑容。滕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最后说道:“田使君心志已乱,不宜再统兵。他在青州几年,虽无善政,也无太大的恶绩,我们不能看着他丧命于此。季文,你给沈将军写一封信,请他以大局为重。”又将印绶推到孙乾,说道:“公祐,你带着书信和印绶去淳于,请他务必尽快出兵,接应我军突围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。“少年意气啊。”
孙乾如释重负,连忙点头答应。滕胄不敢耽误,思索片刻,提笔铺纸,笔走龙蛇,一挥而就。孙乾拿起来读了一遍,赞不绝口。
“季文,好文章。”
滕胄笑笑。“文章再好,也不如公祐三寸之舌。”
……
孙乾带着书信和印绶,远远地绕过复甑山,用了一天一夜时间,第二天中午才赶到淳于,见到沈友,奉上书信和印绶。
看到印绶,沈友眉梢一动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。他一边命人取酒食来,一边展信而读,读了几句便眉毛一扬,拍案叫好。“不愧是大儒乡里,文采斐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