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瞥了石韬一眼,神情冷淡。石韬微微一笑,没话找话。
“郭公吃得这么清淡,是不是操劳过度,肠胃不佳?”
郭图一愣,看看碗里的稀粥,又看看石韬,哼了一声,欲言又止。他吃得清淡可不是因为肠胃不佳,而是袁军辎重损失大半,剩下的粮食支撑不了几天,所有人的口粮配给都减了。袁绍重伤,难以下咽,他作为袁绍的心腹总不能当着袁绍大吃大喝,故意惹袁绍生气。
“竖子慎言,卖弄口舌只会招祸。”
“郭公教训得是。”石韬闭上嘴巴,再也不说一句话。
郭图等了半天,见他真的不说话了,又好笑又好气。他本来只是想杀杀石韬的威风,没想到石韬这么实在。他咳嗽了一声,放下碗,用布巾擦擦嘴,又将公文合上。“你来此所为何事?”
石韬眨眨眼睛。“求见袁使君,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“既然如此,为何一言不发?”
石韬看看空着的主席。“袁使君未至,郭公又不喜我多言,我只好静坐以待了。”
“袁使君事务繁忙,没时间来见你,你就跟我说吧。”
石韬看起来有些诧异。“袁使君……伤重不治了么?”
“胡说!”郭图沉下了脸。“袁使君军务繁忙,哪有空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