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百万石左右,能解关中燃眉之急。”
“孙将军不肯给五州赋税?”
“五州之中,荆豫情况较好,扬州发展势头也不错,但青徐损失严重,五州相较,估计没多少赢余。再者,要他交赋税,首先要定袁绍之罪,朝廷能接受吗?”
士孙瑞缓缓的吸了一口气,屏了片刻,又缓缓地吐了出来。“文先兄,马腾之子马超回到长安了,他和孙将军可能有什么协议,购买了不少军械。如今长安西凉军势盛,足以动摇长安形势,陛下为持重起见,不得不有所舍弃。别说袁绍,就连王允怕是都逃不过了。袁家几十口性命,总要有人负责。”
“那冀州怎么办?”
“能逼降就逼降,不能逼降就以幽州兵平定之。有冀州在手,朝廷也能多一分底气,不用仰食于人。”
“荒唐!”杨彪大怒。“此时与袁谭开战,谁有必胜的把握,一旦迁延日久,两败俱伤,则不仅冀州不可得,幽州也不得安……”
士孙瑞苦笑不语,杨彪也意识到自己怪错人了。这不是士孙瑞能决定的,势到如今,朝廷哪里还有必胜的把握?陛下所希望的无非是孤注一掷,做最后一博。他把自己卖了三亿钱不也是这个用意么。胜与败,成与败,没有把握,只有天意,非人力可以预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