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孙策身边吗?”
种劭笑了。“那你觉得刘和心里还有朝廷吗?”
张则沉默良久,摇摇头。“不好说。按说他是宗室,应该心有朝廷,可是他们父子与袁绍走得那么近,心里究竟想什么,我也无法判断。”
“使君所言甚是,公孙瓒桀骜不驯,刘和忠奸难辨,有他们在,使君都难以掌握幽州。既然如此,何不让他们自相残杀,两败俱伤?”
张则目光一闪。“然后呢?”
“然……后?”种劭一下子愣住了,不知道张则是什么意思。
张则直起腰,扯了扯半旧的皮氅,瞅了种劭一眼,露出一抹浅笑。“申甫有所不知,幽州之所以能稳定,有赖两个因素:一是刘虞对胡人的安抚,一是公孙瓒对胡人的杀戮。胡人唯利是图,不知仁义,唯有恩威并施才能压制他们。刘虞和公孙瓒一文一武,本是相辅相成,奈何他们视对方如仇寇,自相残杀,结果两败俱伤。”
种劭的脸上有些发烧。张则把这两句话奉还,这是否定了他的建议啊。他尴尬不已,长身欲起。张则伸手按住了他。“申甫莫急,等我说完。”种劭强笑了两声,勉强坐了回去。
张则接着说道:“公孙瓒杀了刘虞,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,要刘和再和公孙瓒和解不过是磨砖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