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年,通晓大将军施政之妙,又有实践经验,兼年富力强,的确是个施政的人才。”
阎温不动声色,佯装听不出刘晔的嘲讽,接着又问。“那不合适又是为何?”
“关东、关西地理不同,风土人情各异,关东之政未必能行于关西。勉强行之,难免方凿圆枘,龃龉而难入。别的不说,若由他行大将军之政,这士家之法恐怕首当其冲,无法幸免。”
阎温立刻追问了一句。“那令君以为士家之政当行与否?”
刘晔笑了,眼神讥讽。“当行不当行,全看能不能经世济用。士家之法在耕战二字,耕有其食,战有其卒,如果士家之法能提供足够的钱粮和战士,佐陛下平定天下,那就当行。如果不能,那就不当行。诸君倡士家之法,又已经在关中推行,就应当证明士家之法当行,而不是问我当行不当行。难道我说不当行,你们就能废除此法?”
“这么说,令君不反对陛下出征?”
刘晔停顿了片刻,然后笑了笑。“恕我浅薄,对商君故事不太熟悉,将军能否告诉我商君是哪一个变法,又是哪一年建功的?”
阎温愣了一下,正准备回答,刘晔又道:“有一点要提醒将军,杨修是大将军长史,不是吴王长史,千万不要搞混了。”说完拱拱手,扬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