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。荀彧及时抓住荀恽的手,顺势握在手心里,轻轻拍了拍。“长倩,这件事的确有些古怪。若说天师夫人年龄大了,不能生育,那还情有可原,吴夫人正当年少,如何也不能生?相士说她有大贵之相的,没有子嗣,如何大贵?”
见荀彧也难得的说起闲言碎语,荀恽来了精神。“对啊,我也是这么想。我听说曹使君为人好色,就算吴夫人有什么隐疾,她身边的侍女也不少,如何也一点动静了没有?父亲,我听说天师夫人道法高深,虽然近逾六十,却有少容,会不会是她的阴气太强了,曹使君不敌,伤了元气?”
荀彧哭笑不得。“你最近在读什么书?都和什么人来往?”
“呃……《天下至道谈图释》。”荀恽讪讪地笑了笑。
“哦,是那本书啊。”荀彧没有再说。这本书很流行,读过的人不少,他也读过,天子也读过,倒是一本很严肃的房中书,颇有见地。只不过荀恽年少,未必能体会其中的精义,反倒有可能被那些插图迷惑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,今天早上,荀恽好像在院子里练习导引术,不会是这书里的东西吧。“长倩,你最近是在习武吗?”
“啊?啊。”荀恽满脸通红。
“想做个武人?”
“我……我想做个士。”荀恽悄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