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文远当年与孙策阵前决斗也是不落下风的,将军不必担心。”
马超顿时涨红了脸,大声喝道:“令君何出此言,超与阎行抗行,何尝逊他一筹?”
刘晔故作诧异。“那为何孙策留下了阎行,却由将军西归?”
“那是……”马超一时语塞。“那是因为超心在朝廷,坚决请辞,吴王……孙策不得不放行。”
“是这样啊?”刘晔“恍然大悟”,连连拱手。“看来是我的情报有误,误会马将军了,惭愧,惭愧。”
马超正在气头上,一听刘晔的话音不对,立刻追问道:“等等,你收到的是什么情报?”
“将军海涵,情报嘛,口耳相传,难免有误。我向马将军道歉……”
“超岂敢怪罪令君。”马超沉下了脸。“方才陛下说,既是险中求胜,就当君臣一体,同心共力。若陛下听了令君的错误情报,怀疑超的忠诚,还谈什么君臣一体?令君,还请明言当面,以释我怀。”
天子也劝道:“令君,马卿说得对,既是误会,说开也好,免得留有芥蒂,互相猜忌,误了大事,也让马卿蒙羞。”
马超一听蒙羞二字,更是恼火,心想难道孙策恼我离去,故意编排我不成?天子和刘晔都知道,偏偏瞒着我一人,怪不得他要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