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也只能怨王莽本人,对吧?”
陈王抚着胡须,沉默不语。他的两个儿子脸色也变了数变,互相看了看,欲言又止。他们很想喝斥杨修,但他们也清楚杨修说的是实话,江山易姓怕是难以避免,这时候得罪杨修绝非明智之举。
“洪王子,最近一期的南阳学报收到了吗?”
陈王的次子刘洪连忙拱手道:“还没有,不知有什么好文章?”他曾到南阳游学,拜在邯郸淳的门下,研习了一段时间古文字,初窥门径,只是后来到了长安,这门学问也就放下了,偶尔看些南阳学报而已。此刻杨修见问,想必是又有什么好文章印行了。
“你还记得蜀人李仁李德贤吗?”
“记得,记得,他年纪最长,一向爱护我们几个年轻同门,他那一口蜀地官话可是我们最喜欢学的。”
“他最近做都讲了,还出了一部书,专论才性,很是受欢迎,最近一期的学报上登了邯郸子叔的推荐语,其中还提到了王子。邯郸子叔对你没有继续学业可是惋惜得很,要不然这部书不会成于李仁之手。”
“是吗?这可是好消息,当为李德贤贺。”刘洪一拍大腿,兴致高涨,却又掩饰不住失落。他当然在南阳求学时,对才性这个话题可是最感兴趣,也和李仁讨论过多次,虽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