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猴子精,越是顺着他越是会得寸进尺。”
孙策支着腮,手指摩挲着唇上的胡须,面带微笑。“那你打一顿就能解决问题?”
“不管能不能解决问题,先打一顿再说。如果不能解决问题,再想别的办法。”袁权咬牙切齿。“这竖子不知珍惜眼前福,竟想出这等荒唐的主意,不打如何能解气。”
“那你先解气,然后再说。”孙策笑笑。
袁权起身答应,下车去了。孙策独自留在车里,品味着袁权的话外之音,一声轻叹。吴郡人、丹阳人满意了,会稽人还没满意,这是变着法的提醒啊。袁耀静极生动,谢家心怀畏惧,看起来只是袁耀、谢宪英小夫妻之间的事,实际上不可能这么简单。袁耀已经成年了,不能总这么闲着。谢煚的事也过去了那么久,又在长安配合杨修多时,既有苦劳也有功劳,也该有所表示了,只是让谢承做文书是远远不够的。
袁权在里面起什么作用并不重要。人在局中,身不由己,有些事也不是她想推就能推得掉的。
婚姻就是一张网,每个人、每个家族都是网上的一个结,谁也挣脱不掉。
……
袁权回到自己的车上坐定,拉开车窗,骑着马,陪同在一旁的苌奴迎了上来,躬身行礼。
袁权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