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,脸色微变,随即低下了头。他知道法正不是什么仁人君子,也不喜欢别人看到他这副模样。
法正沉了脸,坐直了身体,不动声色的整理了一下衣襟。“什么事?”
“司马孚来访。”
“司马孚?”法正眼珠转了转,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。“请他进来。”
侍从应了一声,匆匆出去。法正盯着侍从的背影看了一会,不屑地笑了笑,扯过一块布,将案上的公文全部盖了起来,起身出门。刚在廊下站了一会儿,侍从引着司马孚进了进来。法正站在廊下,看着司马孚走到阶下,拱手施礼,这才笑着拱拱手。
“叔达光临,可是难得啊。尊兄仲达的伤好些了没有?我一直想去看望他,却总是脱不开身。”
“多谢中军师关心,家兄的伤已经不碍事了。”
法正一愣。杨修说司马懿有狼顾之相,他也觉得司马懿当天受伤可能作伪,是希望他主动登门拜访,以转换主客之位,现在看来,似乎不是这么回事,杨修居心不良,又想误导他。可是司马懿既然不碍事了,为什么不自己来?
法正有些不高兴。司马懿太自以为是了,真以为缺了他不行?
“仲达还在为中山王的事奔波?”
司马孚挠挠头。“这个倒不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