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例,但他和其他将领不同,一向反对虐待当地百姓。这不仅是因为他读圣贤书,更是因为他清楚,别看这些百姓没什么反抗能力,却有可能成为敌人的耳目,纵容部下欺负百姓更是短视的行为,看似激励士气,实则败坏军纪。
骑士来到张郃面前,翻身下马,拱手施礼。张郃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将军,此人散布谣言,污蔑中山王和将军,说中山王驭下不严,将军贪狠如狼,纵容部下掳掠百姓,不像别的将军军纪好。”
张郃忍不住想笑,别的将军,是指王凌吗?他可知道王凌是什么人,虽然出自并州世家,也是熟读圣贤书的人,眼下又是河东太守,但他对百姓可不算好。如果遇到今天这个情况,这个百姓根本没机会站在王凌的面前。张郃没吭声,命人将那个祸从口出的倒霉蛋拉起来。
这百姓很年轻,看起来有些莽,虽然满身黄土,口鼻都快被土塞住了,还是不肯服软。他瞪着张郃。“你们就是不行,不如之前经过的那个年轻将军。他从我们这儿过,虽然也收粮,却是给了收据,可以抵账的,还给我们娃娃肉饼吃。”
张郃心里咯噔一下。他知道这个百姓搞混了,那个给收据的将军绝对不是中山王的部下,中山军也没有肉饼这种东西,这两样都是吴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