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答,他又无法为王允开脱。
“君侯,王子师不仅与令尊交往,还做过豫州刺史,死者己逝,似乎不宜……”
袁耀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王柔。“我记得董卓还做过并州刺史。不知足下对董卓如何看?”
王柔阴了脸,不再开口。他知道了,袁耀和他父亲袁术一样,不是个讲道理的人,跟他说什么都是白费唇舌,自取其辱。况且他也决定不了谈判结果,能决定的人是孙策。孙策如果想谈,王允的事就不是问题。孙策如果不想谈,没有王允的事还有其他事。
尽管如此,被人当面噎了,王柔还是有些不爽。
孙策看得真切,自然明白王柔的心思,不禁暗自叫好。这并州人果然与汝颍人不同,务实得很,一看斗嘴没什么胜面,索性不扯了。
孙策摆摆手,示意袁耀别得瑟了,人家根本不吃你这一套。袁耀意犹未尽,却不敢不给孙策面子,悻悻地站在一旁。孙策笑盈盈地说道:“伯阳直率,口无遮拦,王君莫要见怪。王子师并州豪杰,怎么能是棒槌呢。虽说他已经过世了,这责任还是要追究的,至少要弄清楚是非曲直,免得误导后人,你说对吧?”
王柔心里咯噔一下,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“大王是说,这件事……要载入史书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