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和钟夫人聊了聊,了解了一些汝颍系的近况,这才起身告辞。
……
郭嘉回到军情处,国渊便迎了上来,躬身行礼。
“祭酒。”
郭嘉扬扬手。“莫作虚礼,赶紧说事。这么急着叫我回来,又出了什么大事?”
“刚刚收到消息,豫章那边也出现了类似的迹象。”国渊说着,将几分公文递给郭嘉。“属下估摸着,这次动静会很大,绝不仅仅是会稽、豫章,整个东南很可能都会牵涉其中,甚至江北的江夏也有可能。”
郭嘉看了国渊一眼,快步走进大厅尽头的公廨,站在整整一面墙的地图面前。
地图是新换上的,会稽郡的剡县、鄞县,豫章郡的鄱阳已经被红笔圈了出来,特别醒目。
郭嘉的目光来回扫了两遍,太阳穴处的青筋微微凸起。他知道国渊为什么这么急着请他回来。如果只是会稽一郡,那还可能是会稽本地人从中搞鬼,如今豫章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,那就不是本地世家能搞得出来的了,至少有人从中串联,而且下了大本钱。
在吴王即将登基之际,如果江东出了事,哪怕只是小叛乱,也会产生极其严劣的影响。
“请虞相来。”郭嘉说道。
国渊转身挥了挥手,一个掾吏闪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