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应当如此。”许劭叹了一口气。“之前儒门之失,就是把简单的事做复杂了。幸得陛下正本清源,儒门复兴,参以道法,成就玄学。以此治国理政,皆能一目了然。”
孙策笑着摇摇头。“许公过奖了,我真是不敢当。别的不说,就说这些黄金吧。之前担心不够周转,如今诸州踊跃,逾于所期,我又担心黄金太多,各府大手大脚,用滑了手,将来收不住。再比如这条款怎么拟定,也是头疼。各州情况不同,如同平衡,又如何保持公正,让各方都能满意,至今还没有一个具体的章程。许公,你见多识广,能否指点一二?”
许劭多少有些惊讶。君临天下,世家、百姓拥戴,手里的钱多得花不完,皇帝做到这个份上,孙策居然还如此谨慎,实在是出人意外。可是转念一想,他又释然了。若非如此,谁敢把那么多金子交给他。
许劭沉吟了片刻。“臣于政务涉猎甚浅,不敢妄言。理政治国,要想一点错误没有,未免强人所难。不过臣以为只要陛下不忘初心,任贤使能,想来不会太大的麻烦,就和车轮一样,磨合磨合就好了。”
他转过头,看了一眼窗外,忽然说道:“陛下觉得豫州这路修得如何?”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茶壶,将孙策面前的茶杯添了一些茶水。
孙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