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对抗照行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军费开支太大,相府已经提出质询,让他们想想办法,先将军费降三成下来。哼,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”
孙权应了一声,起身走到案前,铺纸研墨,写好诏书,请孙策过目后,用了玺,交给路粹。路粹眼神复杂地看了孙权一眼。孙权给他递了个眼神,挥手命他速去。路粹无奈,匆匆走了。
孙策看着路粹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,回头看向孙权。“路粹言而不实?”
孙权躬身道:“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臣只是觉得陛下不宜以一人之言伤众人之气。臣与路粹皆是陛下左右奔走之人,本就易有蒙蔽圣听之弊。即使陛下欲对军师处有所惩戒,亦当以确凿之罪责之,令人无话可说。”
孙策露出几分无奈。“你也不用为他说话,他那点毛病也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
孙策摆摆手。“就算他有所夸大,军师处的轻敌也是事实。仲谋,诸将争先,本是好事,可是战线太长,开支日重,入不敷出,如何是好?国虽大,好战必亡,这可是历史教训。你这些天与贤良文学相处,想来听得不少吧?”
孙权苦笑着点点头。“陛下所言甚是,臣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。这些贤良文学虽说迂阔了些,却是忠直敢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