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香溪河),朱桓与诸将在码头相迎,引孙策入营。
“如何?”孙策一边走,一边和朱桓、麋芳交谈,询问这几天的感受。
“峡江之险,名不虚传。”朱桓感慨道:“天地之力,不可等闲视之。臣今天算是明白了。”
麋芳也附和了两句。“臣也有此感。江中行船,竟比海中行船更难。换作以前,臣是绝不相信的。”
孙策摆摆手,将急着表现的朱桓推在一旁,叫过陈矫。
“季弼,这几天辛苦吧?”
陈矫微微一笑。“臣与二位君侯想法不同。如果非要在海上与江上选择一样,臣宁愿在江上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江上风景好。”陈矫伸手一指,又道:“循此溪而上,不过一日水程,便是屈大夫旧居,还有祭祀他姊姊女媭的庙。若非战时,臣说不得便要访古去了。哪像是在海上,行上几日也看不到一块陆地,渔民都看不到一个,更别说屈大夫这样的前贤了。”
孙策大笑。“军旅劳累,季弼还有心情访古,看来精神甚佳。屈大夫旧居、女媭庙是当地百姓说的?”
“陛下所言极是。当地百姓除了知道屈大夫旧居、女媭庙,还知道不少其他故事,都是臣以前不知道的。依臣看来,这峡江的上古史足以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