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否决了。
孙权勃然大怒,当场反问胡质,依你之见,如何进攻才是战术?
胡质说,眼下就不是攻城的好时机,最好的战术是不攻。等雨季过去,截断秭归城外的溪流,迫使城中断水,最多不过半个月,秭归必降。
孙权气急而笑,懒得与他计较,直接找孙策投诉。
孙策听完孙权的讲述,也有些意外,让人把胡质叫来,当面询问。过了一会儿,沮授进来了,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参军。沮授递上评议报告,孙策一看,上面定的是优级丙等。虽然不是良级乙等,评价却也不高。除此之外,沮授没有写意见,只是签了名。
孙策放下评议报告,看着那年轻人。“你就是胡质?”
胡质面相稚嫩,个子也不高,看起来像是只有十五六岁,还没长胡须,嘴唇上方只有一层茸毛。他刚才是一时激动,说完就后悔了,现在被叫到天子面前,面色苍白,两腿发软,只是强撑着才没有跪倒。孙策发问,他下意识地拱拱手,应了一声,声音嘶哑。
孙策笑了。“看来军师处刚刚吵得很厉害啊,嗓子都哑了。来人,赐酒。哦,你多大了?满十八了没?”
见孙策和蔼,并未发怒,胡质稍微放松了些。“臣冒昧,敢告陛下,臣面嫩,只是看起来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