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羕长出一口气,恨恨地看了法正一眼,将更直白的指控咽了回去。他觉得法正就是用益州的存亡做筹码,做最后一搏。反正他又不是益州人,实在不行,投降就是了。就算不能投降,他也可以逃之夭夭。
但他不能这么说,有影射曹操的嫌疑。
这样的传言一直都有,只是没人敢当着曹操的面说而已。
等彭羕出了门,曹操眼神一扫。“孝直,你太心急了,须知欲速则不达。永年虽年少,却是个聪慧之人,若是露了行迹,不难猜出你的布局。”
法正心中一喜。看来彭羕虽在曹操左右,又深得曹操喜爱,曹操却还没有将他们的部署透露给彭羕,彭羕暂时也无法威胁他的地位。
法正微微欠身。“大王所言甚是,臣是心急了些。孙策以孙权为前锋,西进巫县,却只给了孙权三四千人,其中还有近半是沈弥、娄发的旧部,大举西进的可能性实在太小。若不能诱他前来,所有的部署都无从着手。拖得久了,怕是于我大蜀不利。”
曹操轻轻拍打着案几扶手,若有所思。“孝直,你觉得孙策有没有可能看破我们的计划?”
法正摇摇头。“臣之计划,分为数部,各人执行其中一部分,不相干扰,除非所有人都向孙策和盘托出,他或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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