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说得不好吗?”
面对大佬的威压,他依旧坚持认为自己很有才华:“难道我的故事不恐怖吗?不接地气吗?新娘误杀新郎的情节设计得不够巧妙吗?”青年整个人越问越往下滑,滑到最后,一屁股坐在地上,那姿势,只要两条腿弹一弹,就可以就地耍赖了。
拉斐尔含蓄地问:“你去了血族界之后,有没有坚持写作?”
钟翠山说:“当然。生命不止,笔耕不辍!但是,这群茹毛饮血的龟孙子,压根不懂什么是文学,什么是作品!他们只在乎身体上的享乐。”
拉斐尔不得不怀疑,那位带着钟翠山去血族界的四代血族,其实对人界爱得深沉。
他问:“你真的没有害过人?”
钟翠山咕哝:“我已经联系了人界的血族,他们会定时送血包给我,我又不会饿肚子,为什么要害人?人血还不如毛血旺好吃。”
拉斐尔沉吟道:“我会联络教会,阐述你戴罪立功的表现,你去自首吧。”
钟翠山跳起来:“我我又没有杀人,为什么要自首?”
拉斐尔说:“但你非法拘禁。”
钟翠山:“……”
他可怜巴巴地看向阿斯蒙蒂斯。身为大魔王,他一定不会觉得非法拘禁是大不了的事情吧?怕阿斯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