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只是觉得这是私事,不敢给将军添乱。”
“无妨。”戴庭安看着她,泓邃眼底似有疼惜。
青姈没了顾虑,遂将那些丫鬟仆妇的去处挨个说明白,而后扶着他回屋盥洗安歇。
魏鸣办事果然利落,隔日晌午,便将消息送来了。
也不知他怎么查问的,十几个丫鬟仆妇,他非但揪出了替白氏办事的仆妇宋氏,连跑腿送鼠的人都问出来了——那人名叫陈九,是个医馆的学徒,跟陈绍认识,那阵子恰被派去鼠疫区配药,据说拿了很大一笔银子。
青姈听罢,拧眉道:“宋氏自然能当证人,若有陈九,更是铁证如山。他会不会被灭口?”
戴庭安闻言唇角微动。
魏鸣在旁笑道:“少夫人不必担心。有胆子办这种事的人,定留了后招,陈绍连仆妇都留着,没本事灭那人的口。我已派人去查,捉他回京城。”
如此最好,青姈松了口气,款款道谢。
……
追查谋害母亲的帮凶,于青姈而言十分艰难,于戴庭安而言,却只是举手之劳。
事实上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在追查。
腊月里青姈以梦为说辞提醒后,戴庭安留了心,曾派魏鸣暗查,果真有些蹊跷。那晚从徐国公府的别苑回城,以身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