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调皮归调皮,倒知道关心人。
青姈遂安抚道:“婶婶没事,但雪奴胆小,往后不许再吓唬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戴谦应着,见她没事,攥着蜜饯就跑了。
剩下夫妻俩对坐,等徐嬷嬷拿来药箱时,青姈已渐渐镇定下来。
脚踝处虽疼得厉害,不过既然是崴脚,想来不是严重的伤,擦完药膏休养两日就好。至于方才被抓现行的窘迫,后悔也没用,只能竭力不去想。待徐嬷嬷拿来药箱,自将盒子开了,忍着疼问戴庭安,“该抹哪个药啊?”
“这两个。”戴庭安指了两样,又吩咐徐嬷嬷,“让人去取冰块和毛巾。”
说着话,捉了她那只崴伤的脚,便要去脱罗袜。
青姈触电似的缩回来,碰着戴庭安清冷的目光,又觉得这反应过于激烈了,只赧然笑道:“我自己来,不敢劳烦将军。”遂将绣鞋解了,而后脱去罗袜。
她的脚生得纤秀嫩白,五根脚趾很秀气,圆圆的指甲上涂了蔻丹。
两人虽成婚数月,却是摆样子,她有点羞涩,悄悄将脚缩在裙下。
戴庭安难得见她这样藏着掖着,扯了扯嘴角,故意道:“又不是没见过。拿来,我看看伤情。”不由分说,捉着脚抱在怀里,缓缓看她伤口。等常嫂送来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