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青姈的面,他并未过分流露威仪,还朝这位当朝相爷拱了拱手
徐相无法,此刻不便多说,只好道:“将军留步。”
等微胖的身躯慢慢挪远,青姈才拎着食盒跨入门内,声音微有歉然,“魏鸣说里头有客,原想着将食盒放在门口就走的,没想到会打扰到将军。既是如此,将军忙吧,我先回了。”她脸上带着微笑,但那悄然改掉的称呼里却仍藏着不满。
换了是谁,前脚在一个屋檐下情意渐浓,后脚被人商量着送走处理,都不会高兴。
戴庭安看着她,仍站在门旁。
青姈仿若无事地走到桌边,搁下食盒,道:“都是冰镇过的,将军别放太久,免得坏了味道。”叮嘱完就想离开,快要出门时,却觉背后身影微动,戴庭安毫无预兆地抬步上前,从后将她抱进怀里。
温热的胸膛贴上脊背,青姈轻轻颤了下,垂眸时看到他圈在腰间的双臂。
耳畔是他的呼吸,熟悉之极。
她埋头不语,知道他这是安慰,低声道:“无妨的,将军从前说的话我没敢忘。”
那时他遇刺重伤,装出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,她蹲在榻前,听他谈生意似的说起冲喜的婚事,许诺说,待陈文毅的案子拨乱反正,便送她远离京城。彼时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