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亦一耳朵进一耳朵出,隐约记得他说过上大学的时候有个辅修他们专业的同学,说话好的不灵坏的灵,屡试不爽,堪称因果律武器。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可能近因果律了也容易因果律。
校医都见过了,被咒出来砸自己脑袋上的人居然一直都没出现。
时亦揉了下肩膀。
晕过去之前他没记得这儿疼,没什么意外,大概率也是那一下被砸的。
考虑到对方毕竟把他跟行李弄进了学校,还送到了医务室,时亦觉得只要见个面,这事其实差不多就能这么算了。
毕竟水也喝了,空调也吹了,手背上还多此一举地扎了个一动就回血的针。
道个歉握个手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
“什么人?”
大半夜被人敲起来看病,袁校医困得迷迷瞪瞪,撑着眼皮有点茫然:“还有人砸你吗?”
时亦给他换了个描述:“送我过来的人。”
“哦。”袁牧恍然,“那没有。”
时亦皱了下眉。
“真没有。”
</div>
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