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椅子上。
叫任雯搅和了这么一通, 哪怕有热乎乎的小馄饨安抚, 同学们也依然多多少少冷静不太下来。
尤其他们班每天找小同学聊天儿、脾气好到有人在教室跳舞都不生气的班主任, 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扫地僧这件事。
“就是很后怕。”
梁见好不容易坐回来, 牢牢抱着自己那碗馄饨不放手:“我现在觉得我早自习传纸条简直是在死亡边缘疯狂纵跳。”
“你这算什么。”猴子看了他一眼,“我英语作业都是拿拼音写的。”
“还有我上午第一节 课吃早饭的行为。”吴涛补充,“和翘上午最后一节课提前去食堂占座的行为……”
“间隔这么短的吗?”梁见忍不住提问, “为什么你中间只隔了两节课——”
“我长身体。”吴涛和蔼地建议他,“闭嘴。”
梁见:“……”
老万带来的刺激显然超过了任雯的, 他们班人没因为球场上那点儿破事纠结多久, 就集体进入了反思忏悔的模式。
两个班主任出去单独解决问题的十来分钟, 忏悔已经从这周的内容追溯到了上上上个星期。
老董嫌烦,又给他们的默写作业加了首《定风波》,手一挥替老万把小兔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