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体力毕竟还没恢复,两个人闹了一会儿,林间就把人从被子堆里挖出来,先监督着他喝了顿粥。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好不容易给小书呆子补的那点儿肉飞快地肉眼可见地往下掉,瘦得又开始明晃晃地硌手。
尤其时亦在好好休息这件事上还很不配合。
哪怕输液手上扎着针吊水,也说什么都不愿意多躺着,每天抱着电脑格外专注,一指禅也要坚定地敲打键盘。
据说是要准备复赛的实验考试,他这个刚答应了小书呆子想做什么都可以、想要什么他都帮忙的男朋友甚至都不能拦。
“老万居然这么能沉得住气。”
林间还是那天在办公室才知道时亦预赛居然考了全省第三,挺感慨:“听梁见说,实验班那几个考了省一的,排十名开外都被他们班主任吹上天了。”
时亦喝了口粥,想了想:“竞赛对他们比较重要。”
“对我同桌也很重要。”林间说,“我同桌的同桌终于能一起去陪考了,他现在心情非常激动,很想这就去定好的酒店。”
时亦没被他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同桌绕进去,把那口粥咽下去,没忍住笑了:“和在家不一样吗?”
“从原则上差不多。”林间挺严肃,“但家里毕竟缺少一点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