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苏府最大的酒楼是千秋楼,碎锦街上,还有许许多多的酒楼。唐慎让物流伙计打广告,自然瞒不过这些酒楼。说来也是巧得很,林账房买下的那家酒楼与千秋楼就在斜对角,两家店之间不过五十米距离。
这日晌午,千秋楼中的吃客络绎不绝。千秋楼的姚掌柜远远望着对面那家正在装修的酒楼,拨弄着手里的念珠。过了会儿,他叫来自家伙计:“那家酒楼要取的名字,你可打听到了?”
伙计直摇头:“未曾。掌柜的,那唐小三元也是奇怪,他好好的一个书生,刚刚考了童试小三元为何不继续读书。三年一次的乡试,明年可就是了!只有一年时间,他不筹备乡试,还要开酒楼,真是奇怪。”
“他才十四,是姑苏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童试小三元。哪怕他明岁考不上举人又如何,到时他才十五。等他养精蓄锐三年,十八时再考上举人,那也是一段佳话!”姚掌柜想了想,道:“那家酒楼只做拨霞供生意,倒与咱们也没太大牵连。”
伙计道:“咱们千秋楼可是姑苏府的老字号,他敢与咱们有牵连?掌柜的,那他怕是找错人了!”
姚掌柜冷笑一声:“不懂事的东西。去,干活去!”
姚掌柜看着在对面酒楼里忙里忙外的工人,手上拨着念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