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乃下官的肺腑之言。”
这马屁拍的,林祭酒面不改色,王溱也不为所动,仿佛理所当然!
唐慎在旁边观察,想心里学了学,然后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桌旁,拿起墨锭研起墨来。
王溱写完两行字,再蘸墨时,瞧见唐慎正在为他研墨。他抬起眼睛看着唐慎,唐慎正专心地看他写字。王溱移开视线,沾了墨汁就继续写。不消片刻,他写完了一封举荐信,吹干墨汁交给林祭酒。
林祭酒:“如此便好了。学籍的事,下官知晓了,只是今日已经放衙,下官明日就将这位唐公子的学籍调过来。”
王溱忽然道:“从金陵府把学籍调过来,一来二回,怕是要一个月。”
林祭酒愣住,他思索良久,问道:“王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王溱默了默,他把玩着白扇,手指在玉骨上轻轻摩挲。“江南贡院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之地,看守并不森严,每年都会弄丢一两份生员学籍,只需补办便可。有时以为弄丢,其实又找到了,对贡生也无影响。国子监乃大宋培育国之栋梁之圣地,所精当是学子的学业功课,在学籍上浪费人力物力,实为我朝官员制度的失责啊。”
林祭酒恍然大悟:“明日唐公子的学籍便到国子监了。”
王溱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