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幅画收为己有,是否该不管他的意愿,决定他往后一生的宿命。”
唐慎轻轻一笑,揭穿王溱:“画又不是人,怎么会有喜好。师兄若要拿东西做比方,该换一个才是。”
王溱:“找着法子揶揄我了?”
唐慎这才明白过来:“竟然是师兄刻意给了我机会,让我拿你寻开心!那师兄决定怎么对那幅画了?是要收藏?”
“他是我的了。”
唐慎一下子没明白:“什么?”
王溱定定望着他,悠然一笑:“我说,他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唐慎:“?”
王子丰到底在说个什么东西!
今天的王子丰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说人话,唐慎再去问他,他又不肯说了,只道“还未到柳暗花明之时”。唐慎只能无语地腹诽他两句,又不能不认这个师兄。
等到唐慎身体好了些,两人说起析津府的事。
唐慎知道的比那个士兵多得多,他说了后,很多原本是由王溱自己猜测的事,现在都一一对上了。大多数和他猜的分毫不差。
唐慎:“耶律勤被刺一事,极有可能是他与耶律舍哥在演戏。那刺客分明没伤了他,他却自己捅了自己一刀。这几天来我想了很多,我猜测,耶律勤的那一刀是逢场作戏,为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