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:“是有些疡症。”
王溱:“可要紧?”
“伤口不大, 所以疡症也不算太严重。只是大人也知晓,疡症自古难以医治, 草民也没有必然把握。目前看来,唐大人的身子还算撑得住, 等今晚醒来,应当就没事了。往后需要调理一段时日, 手臂上的疤也去不了了。”
余潮生走过来,道:“既然是只伤了手臂,怎么还昏迷不醒了?”
大夫:“这……”
军帐中, 只有余潮生一个人以为唐慎是今天早上才受的伤。大夫早就被李景德吩咐过, 不可泄露唐慎的病情。余潮生突然发问,大夫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掩饰。
李景德也愣了,他正打算说“唐慎没昏迷不醒,就是睡着了”,就听王溱道:“余大人不知晓了, 唐大人虽说受的是小伤,但伤口溃烂,得了疡症。疡症致人体虚身弱,高烧不退,因此才昏迷不醒。”
余潮生看了看唐慎满头大汗的模样,道:“唐大人吉人自有天相,定会无事。”
余潮生和唐慎毕竟不熟,他没待多久,就先行回城了。
王溱是唐慎的师兄,他待在这儿照料师弟,天经地义,理所当然。李景德去忙着处理军务,倏然,军帐中只剩下王溱和大夫。大夫轻轻摇着蒲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