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慎怔怔地望着王溱,不自觉的,他放开了按着对方的那只手。
窗外池塘流水,风入竹屋,吹起地上散落的衣物。床幔被王溱早早地放下,只听一夜曲声未曾停,欢喜愉悦至极。
次日天还未亮,尚书府的管家捧着王溱的朝服在门外候着。王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,唐慎一下子惊醒,他想要起身,身后却一阵连着腰椎的疼痛。他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明明晚上的时候没怎么疼,早上居然全部疼起来了。
王溱按住他的肩膀,将他按了回去:“歇着吧,今日我替你告假。”
唐慎还睡得迷迷糊糊的,只当是普通同事帮忙请假,没想太多,就点点头又睡了过去。
王溱换上朝服,立刻去上朝了。
却说王子丰刚刚到崇政殿,并无人觉得不对。直到他与统事太监说:“唐大人身体抱恙,今日不来早朝了。”
此话一出,正殿中,右相王诠是第一个瞧向王溱的。其余大官都没反应过来,唯有左相纪翁集听到了一耳,他思索片刻,低声惊叹:“竟然如此?”不过多时,右丞徐毖也略有感悟。
寻常人哪里能从一句话想到这么多,也就这几位对王溱性向早有猜测、又老奸巨猾的权臣,能够从中揣摩一二。
这事如风吹湖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