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接着起身告辞。
孟阆走后,徐毖和余潮生坐在罗汉榻上,二人品着茶,轻轻地呷了一口。
余潮生放下茶盏:“虽说过去了半月之久,学生依旧觉着,恍若在梦中。”
徐毖:“什么样的梦。”
余潮生:“说来也惭愧,有些可笑,就不说与先生听了。只是此次正月宫变,许多事如雾里看花,学生至今都没瞧明白。”
“有何不明白的。”
余潮生一一道来:“……学生虽说不懂,但学生向来遵从先生教诲,凡事何须全懂,知其一二,便可明哲保身。所以便不好奇。”
“当真不好奇。”
余潮生摇摇头:“当真不好奇。”
徐毖笑道:“你啊,十数载如一日,就是这个榆木性子。”
余潮生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其实哪能真的一点都不好奇?但是余潮生清楚,这世上知道的越多,死得只会越快。尤其当今这位皇帝,从不是个任人摆弄的帝王。前车之鉴便是纪相,纪相就是看得太透彻,才会有如今下场。余潮生不清楚纪相知道了什么,但是他晓得,自己并不想去弄清楚纪相知道的东西。
余潮生:“学生今日在垂拱殿前又碰见了那唐景则。”
徐毖诧异道:“又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