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的户部尚书之位送出去算了。他一个一品大员,还兼任户部,执掌国库,啧,合适么。”
小官们浑浑噩噩,不明所以。
自以为是的高官们以为自己看透了赵辅的心意,赵辅在打压王党、打压王溱,抬高左相一党的大权。
唯有赵辅真正的心腹才知道,赵辅这一举,深意太重。
余潮生何尝不知道,自己确实是升官了,可升得并不该是如此。
师生二人坐在书房中,观望着窗外雨打浮萍。
许久后,徐毖长长舒了一口气,道:“是老夫输给了那王子丰。”
余潮生低着头:“是学生的错,学生棋差一着。”
徐毖笑道:“你倒是会揽错上身,但和王子丰执子对弈,你却是还不够格。老夫酝酿了一年,将他和他的银引司捧到了极致,捧到皇帝都没法再容忍下去的地步,却没想还是被他化解了。听闻前几日他去了垂拱殿一趟,也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呐。”
余潮生羞愧地红了脸,不能言语。
头一次,他升起了这样强烈的不甘。
他与王溱是同榜进士,他是王溱之下的榜眼。他比王溱还年长数岁,但是徐毖说,他不够资格与王子丰对弈。
余潮生心潮澎湃,手指颤抖,快要压制不住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