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憋着一口气,一整天都没张好脸,沈沉渊不了解情况,只觉得自己平白无故受了一通脸色,挑着眉和她搭话。
“怎么了?昨日还一道逛过花灯节,隔了一晚上就不认人了?”
顾宁觉得一屋子的目光瞬间又对准了她。
要遭。
顾宁:“没有这回事。”别乱说话。
沈沉渊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腔调:“好绝情哪,我还送了你一张面具,给了你一盏花灯,不能这么对我吧?”
“细节来了细节来了!沈少将军不光送了一个面具,还送了一盏花灯!”
“定亲这事不敢说十有八九,起码十有五六了!”
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有人提出了质疑,“也未必吧,若是真的,顾宁方才怎么不认?”
对。
就是。
另一人嫌弃地看了那人一眼,“沈少将军什么家世,顾宁什么家世,又不是咱们,不得仔细着点,等一切都成定数了再宣布?”
“……”
顾宁在学堂待了一天,回来脑仁疼得厉害。
学堂就这样一日日地上着,顾宁记挂着沈沉渊的安危,免不了暗中多留意他些。
但也不知为什么,顾宁每次偏过眼去,都总能被沈沉渊逮个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