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性,沈沉渊压不太住了。
    沈沉渊堂哥倒潇洒,把兆儿往他身边一扔,半点不担心地就去办自己的事了,只是可怜了沈沉渊,听说四天了,没睡过一个好觉。
    沈沉渊说这句话的时候,顾宁往他眼下仔细看了看,方才没注意,这会细看确实是有一团乌青。
    顾宁十分没人性地笑了。
    说起来这小孩的性子也是奇异,他干爹叫他别抱着他腿的时候,怎么说他都不听,一听见叫他抱着顾宁的腿,巴巴地就跑来了,然后就跟粘在顾宁身上似的,怎么甩都甩不掉。
    两人说话的时候,兆儿就蹲在中间,乖乖地眨着一双大眼睛听,听着听着许是想起自己还没喊人,在他们俩停下来的时候,乖乖地喊了一声:
    “娘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顾宁一眼难尽地看了看沈沉渊,“……这是你教的?”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中秋快乐呀!
    第17章
    沈沉渊一下也愣了,马上又回过神来笑了,“我可没教他这种东西。”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小团子的圆脸,“你是跟谁学的?”
    兆儿长卷的睫毛抖了两下,“兆儿自己想的,爹爹跟我说过,干爹是狗都嫌的脾气,跟他亲近的必定是他的意中人,姐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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