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巧了,本来已然不报什么希望了,最后竟在沈家找到了,说起来绥远侯夫妇也没有女儿,怎么竟这么一套衣服呢?”
顾宁应她母亲的吩咐转了一圈,想了想道:“沈家虽只有沈沉渊一个,却也不是全无女丁,他的那些姨母个个都是能生的,沈沉渊堂姐堂妹还有一大堆呢。”
“再转过去一下。”
顾宁答应了一声,又转了回去,背对着她母亲接下方才没说完的话,“可能这衣服就是给沈沉渊的哪个堂姊妹的吧。”
顾夫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“也只能这么想了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顾夫人半路被仆役给唤走了,说是案子发现了些眉目,叫顾夫人亲自去看。
顾宁脱下外襟,抖了抖正准备把它挂起来的时候,里头却突然漏出来一张纸条,轻飘飘地就落在顾宁叫跟前。
顾宁皱了皱眉,弯腰捡起来一看,只见上头狂乱地写了几个字,明明看字形应当是正楷,却硬是字的主人写出了一种如狂草般的洒脱。
—觉得怎么样?还满意吗?
这九个字几乎占满了整张纸条,写这纸条的人估计是写完了才想起没署名,在犄角旮旯处找了个缝隙,委委屈屈地又补上了自己的来路。
—沈沉渊留。
顾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