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,她假意翻着书,在沈延挠头挠脖子的动作中出声提醒道:“有些事不用了解得那么清楚。”
    沈延动作一下停了,他试探着问道:“所以你跟沈辞真是......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脸上神情更苦恼了,“这以后当着沈辞的面,我都不敢去找你玩儿了。”
    顾宁失笑,“那日是他做得不对,等他回来我找他来跟你道歉,你以后也不用顾忌这些有的没的,直接来找我就是了。”
    沈延听到股宁要让沈沉渊给他道歉,脸上表情一下僵了,他回过神来疯狂抗拒:“别!顾宁,千万别!别干这种事!”
    他虽然不大通事故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沈辞要是被顾宁逼着来向自己致歉......
    沈延一想到沈辞面无表情打量着他的样子,脊背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    他忙里忙慌地站起来,赶紧就要拔腿回自己的窝去,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嘱咐顾宁,面色凝重,“你就当我今日没来,千万别跟沈辞提这事!”
    说完这人就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快从顾宁的视线中离开了。
    顾宁失笑地摇了摇头。
    沈延走了十几日,时不时地派人送些信到长平侯府来,顾宁跟这人打了两世交道,比沈沉渊自己都清楚他的字迹是什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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