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不一样的痛法,有一回,她甚至觉得有东西在自己脑子里动,实在是熬不住了,哭着求着那人把蛊虫给取出来。
    顾宁:“辰王什么时候把那东西给你的?”
    陈嫣咽了口口水,“一个月前。”
    那就是在府上染病前三天了。
    顾宁又问:“他怎么说的?”
    陈嫣:“辰王说把这东西下在饭食中,三日就能见效。”
    顾宁:“你不怕查到你头上?”
    “怕,”陈嫣顿了顿,”但辰王说这蛊虫决计查不出来。”
    “你就半点疑心都没有?”
    陈嫣抿了抿嘴唇,没说话。
    顾宁帮她把话说了,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他的把柄在,他不敢这么骗你?”
    顾宁冷哼一声,“真是蠢得出奇,此事一过,难不成他还会留你这么个活口捏住他的把柄?你把这事应承下来,就是在自寻死路。”
    “或者,”顾宁眯着眼睛,“你有把握让他不敢动你。”
    “那些蛊虫你没用完吧?放在哪了?”
    陈嫣眸光闪烁,支吾道:“什、什么没用完,表姐在说什么?嫣儿听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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