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摸了下额头,他手有些凉,摸上滚烫的额头,自己也被惊了一下。他确实感觉很不舒服,脑袋里像塞了一大团棉花,晕沉沉的,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他其实很害怕生病的。
医生又给他量了下`体温,已经升到39度了。医生脸色严肃起来,递给他一大杯水和两片药,“都要喝掉。”
陈星老实地拿过药片含进嘴里,端着杯子一饮而尽。
医生起身打开他们房间的门,让陈星看外面的会客厅,“看,蒋先生已经走了,不用怕了吧?赶紧睡觉!”他又专门解释了一下,“这里是酒店,很安静,放心睡。”
陈星乖乖躺了回去,医生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,等他睡着了才离开。
医生拎着医药箱走出房间,在走廊里看到背身而立的蒋弼之。
蒋先生对人严厉,对自己更是苛刻,无论什么时候见他都是腰背挺直,给人以坚毅强大的印象。然而不知是因这走廊太过宽敞寂静,还是因为屋里那个男孩儿过于防备机警,蒋先生的背影此时看来竟有几分萧索的孤寂。
“蒋先生,”医生走过去。
蒋弼之转过头来,面容平静而淡漠,与往日并无二致,令医生不由又觉得是自己多想。
“已经吃过退烧药,也喝了水,应该很快就能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