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弼之突然说道。
陈星终于找到那个暗扣,正欢欣鼓舞地转动把手,闻言竟定住了。他握在把手上的手指紧了紧,回过头语气不善地问蒋弼之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一个忠告而已,想听吗?”蒋弼之也转过身子看他,手肘闲适地搭在沙发靠背上。
陈星气鼓鼓地喘了两下,桀骜地扬起下巴:“你说。”
“这个社会上的人是分阶级的。”蒋弼之不紧不慢地说着,“如果层次相差太多,就不应该招惹。”
陈星被他气笑了:“屁!小学生都知道人人平等!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?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是吗?”
蒋弼之并不和他计较用词粗鲁,只问他:“听过嗟来之食的故事吗?”
陈星眼里显出几分讥讽:“怎么,蒋先生自比乐善好施的黔敖?黔敖荒年施粥可不是为了逼良为娼!”最后四个字一脱口他就有些后悔,说白了,他其实还是有些怕他。
蒋弼之却不为此动怒了,只有些意外他能说出黔敖的名字,他以为上职高的学生都是不学无术的。
“好,你知道嗟来之食,那你知道不食嗟来之食,后面最坏的一种结局是什么吗?”
陈星倔强地看着他,不说话。
“是拒绝以后又饿得受不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