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嘴唇,“我真的是太害怕了。”
蒋弼之假借拿餐巾的动作,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。
他将餐巾递到刘谨之面前,对方却没有抬手接的意思,他便亲自帮他擦了下眼泪,然后叹了口气:“谨之,人生就是不停地错过与失去的,只能说我们当时天时地利人和皆没有,要怪就只能怪缘分浅,并不是谁的错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。”刘谨之期冀地看着他。
蒋弼之将餐巾重新叠好,“可是我已经变了,谨之,这么多年过去,我已经老了,不适合再与人谈感情了。”
“你怎么会老!你不过才三十二岁呀!”刘谨之急急地反驳。
蒋弼之自嘲似的一笑,“不是岁数老,是这里,”他指了下心脏的位置,“在这个位置坐了太久,这里就冷了、硬了。若是别的什么人,有你这样的条件,他今天问我这个问题,我一定会顺势应下。但是你不行,谨之。”他淡淡地看着刘谨之,因着眉眼天生深邃,总给人以深情的错觉:“你明白吗,谨之,你不是别人。我不能骗你,更不能害你。”
最后刘谨之是哭着被钟乔搀走的。
安顿好刘谨之,钟乔回来询问蒋弼之是否准备就寝,蒋弼之沉默片刻,问他:“我是刚去英国的那年和刘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