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星为难地咬了下牙,“明天也不行,对不起。”
安静了,电话那头没了动静。
良久,男人叹了一声,“陈星,见你一面可太难了。”
蒋弼之挂了电话,看见那对恋人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彼此,然后从那幅画前走开了。
他感到深深的没趣,自讨没趣,刚刚产生的想将这幅画带回家的心思也淡了。
他又回到蒋安怡那里,看到蒋安怡还站在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前,他甚至分辨不出这算幅画还是工艺品。
心理医生说要和孩子多交流,蒋弼之认为可以趁机请教一下蒋安怡,问问她从这个作品上看到了什么。可他刚一抬脚,看到蒋安怡眼里的泪,脚下一顿,又退了回来。
他低头看了眼这幅作品的名字——失去。
陈星刚才接电话时还用单手掌着车把继续骑,这会儿挂掉电话反倒捏紧车闸停下来。
他听出蒋弼之话语里的意兴阑珊。
就这样了吗?他的耐心告罄了吗?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吃闭门羹,他厌烦了对吗?
我这时候应该高兴。他对自己说道,然后踩上脚蹬继续向前骑。他得快一点,他要给彭阿姨送饭,彭阿姨这会儿肯定已经饿坏了。
陈星从后厨出来后又顶着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