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外面干耗着也没意思。
他想让陈星干脆就在沙发上继续睡,但是刚将书拿起来他就醒了。
蒋弼之有些受不了他刚睡醒时的样子,明明还没完全醒,眼睛却睁得大大的,直勾勾地看着他,好像要把所有心事都呈给他看似的。这种赤诚让他显出某种清纯,而这清纯又太美好,演变为某种诱惑。
蒋弼之喉咙里动了动,用书挡住陈星望向他的视线,“《中西园艺欣赏对比》?你怎么看这个?”
陈星猛地回过神来,忙将视线移到书上,清了清嗓子说:“钟管家约了园丁过来打理院子,让我监督,但是我什么都不懂,就从钟管家屋里找了本书看。”
蒋弼之失笑:“他说的监督就是别让工人乱走乱看,其他的你不用管,都是常年来干活的人,他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陈星讪讪一笑,“哦。”
两人静了片刻,陈星见蒋弼之似乎没有起身的意思,还是刚才那个姿势——一手扶着沙发靠背,一手拿着书,弯着腰遮住他头顶的灯光,霸道地将他拢进身体的阴影里。
他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他蜗牛的触角,稍稍坐正了些,直接就着蒋弼之的手翻开书,用一种讨教的语气说着:“但是钟管家都看过了,里面还有他的笔记呢,您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