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缓缓地倚着墙躺下,“你当时流了多少血?输一次血多贵啊,人家那些志愿者鲜了血就让你这么糟蹋,真浪费。”
陈月急促地喘了几口,“你不用说了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我当时是一时冲动,是我自己求的救。”
严平像是累了,说得很慢:“一时冲动……把你哥半条命都吓没了吧?”
陈月强撑着瞪大了眼,可眼泪还是掉出来。
陈星指着单子上的一个数据再次同医生确认:“是说吃药六个月和十二个月的检查都达标以后就能停药,终身停药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不是立刻停药,转阴以后先有计划地减量,一般还得再吃二到五年。”医生说到这里,问他:“能坚持那么久吗?如果不行,也可以按之前说的,你妹妹现在身体状况已经允许了,可以准备做手术了。”
“做手术不如一直吃药吧?”
“对你妹妹来说是这样。你和她只配上五个点,手术后排异反应会很大,风险比较高,费用也很高,不过肯定还是比吃药的花销少。”
“那还是吃药吧,怎么对她好怎么治。”
“钱能撑得住吗?”
陈星如往常的每一次那样回答:“我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陈星想了想,又问:“停药是不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