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眠了,所以门外响起一声闷响时,他立刻就从床上弹起冲了出去。
蒋弼之上楼的时候绊倒了,正抓着楼梯扶手企图站起来。他听到陈星的脚步声后浑身一僵,将头压得更低了。
陈星惊得头发都要炸起来,一步两阶地往下跃,一边喊着:“先生您没事吧?”
蒋弼之拽着扶手半跪起来,没有抬头,“别过来。”
他声音不大,陈星却听从惯了,堪堪止住往下冲的身形,可看到他无力的样子又十分担忧,攥着楼梯扶手不安地问道:“先生您没事吧?受伤了吗?”
蒋弼之看起来十分虚弱,费力地站起来后依然低着头,朝他摆了摆手,吩咐道:“给家庭医生打电话,说我老毛病犯了,让他赶紧过来。”
“哦!”陈星立刻返身往屋里跑,一边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,那个男人正垂头丧气地一阶一阶慢慢地往上走。他从没见过如此虚弱的蒋弼之。
陈星打完电话立马去找蒋弼之,很好找,斜对面的卧室门没来得及关,从洗手间里传来痛苦的呕吐声。
陈星跑过去,看到蒋弼之正抱着马桶虚弱地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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